Monday, May 31, 2010

香蕉









香蕉







小学时父亲在彭亨州种香蕉,一种就种了好多好多年。虽然年纪还小,可是就已经天天到香蕉园里帮父亲工作。


香蕉原来是有很多种类的:有小的好像一支铅笔,只有野鸟在吃的野香蕉;大的好像一支牛角的牛角蕉;全身红红,用来油炸特别好吃的油炸蕉;小的一口就吃掉整条的皇帝蕉;超市最好卖的大蕉等等。


每种香蕉都有爱好者,所以种香蕉的人就必须种各种不同的香蕉。我常常光顾的炸香蕉档就常常看到一个马来小孩,他一看到卖香蕉的阿嫂就问:“有没有打里蕉?”只要阿嫂说没有,他转头就走。


我总是觉的:人类就好像香蕉,种类多的是。就说颜色吧,有白人黑人黄种人。说区域吧,有亚洲人美洲人欧洲人非洲人澳洲人。说国际或民族就更是种类多的数也数不清。


在排他的心理影响下,人们总是觉的自己才是最优秀的,自己的文化才是最伟大的,自己的道德才是真正的道德。


就因为每个人都拥有着同样的思维,战争便开始了。


德国与日本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因为他们都觉的自己是最优秀的民族。


澳洲人把原住民的孩子捉到教会学校,也是因为白人觉的他们的文化才是正确的。


中国人历史中对边疆民族的强制同化,持的原因还不是一样吗?


我在德国念书时,坐在我附近一位从伊朗来的库尔特族(kurds)女孩,她乡下全村的人都让政府军给杀死了,原因就因为他们不是伊朗人。


“可是我没有啊。”很多人会这样说。


你真的肯定吗?当我们说:我以做为一个华人为荣的时候,你肯定你不是带有歧视他族意思的吗?当你说怎么这个民族怎么怎么时,你肯定那也不是歧视吗?


老是叫大家扪心自问好像太沉重了,所以我常常笑着说:可不可以每次看到香蕉的时候就告诉自己,我只是一只香蕉,没有特别好或特别坏的,因为所有的香蕉都一样是香蕉。


真的,香蕉是从来不分彼此的,最少我父亲种的不会。

我爱你









我爱你







每次看到抱着孩子的妈妈,就觉的上天造物太神奇了。


母亲爱孩子是天性,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一个在难民营工作过的朋友就常常看到母亲们可以饿着肚子,把食物都给了孩子,然后告诉孩子说自己还饱着。


母亲总是让孩子自由的跑着,只要一有事情,母亲就马上出现在孩子的身边,就算再危险,母亲都一手撑着。可是母亲也知道,孩子有一天是要离开自己的,母亲也在准备着这一天的来临。


当这一天到来了,母亲再伤心,还是让孩子上路。


这就是爱。


每次上课,当讲到“什么是爱”时,我常常用这个作比喻。


“可是爱情呢?爱情总是最难放手的啊。”有时学生会说。


是啊,爱情是很不容易的,因为我们的爱情里有太多的“占有”了。只要双方一认定了对方是自己的男女朋友,很多的“必须”便出现了:必须这样那样,不可以这样那样。


这么多的这个那个,爱情便很快的从快快乐乐变成生气,难过,愤怒。所以我们都说:爱情是痛苦的。


所有的大师不都在说:“爱就应该让他或她自由”吗?我们是否应该自问:我真的在爱对方吗?还是我们从始至终都是在“占有”对方?


假如我们的爱情可以好像母亲爱孩子一样,爱他或她就让对方完完全全的做回自己,是不是对双方都好些呢?

简单就是快乐






简单就是快乐







这是一句老掉牙的话,每个人都听过,很多人也在说。可是世界上大多数的人是不快乐的。


“那么,把生活简单化不就可以了吗?”天真的小孩会问。


可是人们从小就被培养成别让生活太简单:小时功课要棒,大时工作要好,老时钱要够多,屋子要够大,车子要够酷,太太要够漂亮,丈夫要够有钱,孩子要每年第一。。。


这么多的“我要”,生活怎么可能简单得起来呢?


“可是假如人类没有那么多的“我要”,人类还会进步吗?”你会很不服气的说。


等等,这边有两点我需要强调的:


第一:假如人类必须要有那么多的“我要”才能进步,而你又你必须在“人类进步”和快乐作一选择的话,你还需要考虑吗?


第二:人类的进步与快乐是可以并进的;所有作“快乐心理学”的大师都会告诉你这一句话。


“快乐”是人类生命的终极目标;人类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寻求快乐:这是Tal Ben Shahar在其著作Happier(更快乐)如是说的。


所以假如你的生活压力让你喘不过气的时候,是你应该考虑考虑是否让生活简单化一点,让自己快乐一点。


检讨检讨生命中有什么“我要”是可以不要的,你会发现生命忽然开阔起来,轻松起来,快乐起来。


简单真的是快乐,大师们真的没有盖你。

一个大提琴手的故事









一个大提琴手的故事







小朋友告诉妈妈说,他以后要做个画家。


妈妈告诉他,做画家是一件很苦的事,他真的决定要做画家吗?要是他已经决定了,妈妈会尊敬他的决定。


小朋友说:是的。


妈妈便在课余时间把他送到绘画学校去。


几个月后,小朋友回来告诉妈妈说:他不想学画画,他想当厨师。


妈妈说:可是你真的肯定你要的不是绘画,而是厨艺吗?


小朋友说:是的。


妈妈便把孩子送到厨艺学校去。


半年后,小朋友又跟妈妈说:他想他真正要的是当大提琴手。


妈妈也真的把孩子送到音乐学校。后来孩子真的成了一个很出色的大提琴大师 。


记者访问这位大师时,问他最想感谢的人是谁。他说是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好像其他母亲一样,强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逼他做律师或医生,而是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妈妈告诉他:生命是他的,将来的一切痛苦愉快都是他的。假如他不好好掌握,将来承受苦难的人也是他自己。


妈妈知道强迫出来的事业是痛苦的,她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走上一条他不快乐的道路。她让他自己选择,她陪着他一起走。当孩子跌倒时,她鼓励着他。她让他知道生命精彩与否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记者又去访问了妈妈。


妈妈说:孩子做不做律师医生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作一个妈妈,最重要的是孩子将来的幸福;幸福以外,其他都是次要的。

库特的故事






库特的故事







这是我在柏林念书时的一个故事.


从一开始在这一班上课,就注意到这位女孩。开始的时候,她坐到很后面的座位,总是静静的一个人,跟谁也不多说两句。她的光头非常的显眼,让谁一走进课室都注意到她。


其实在班上不说话的人还多着,也不只是她一个人。最让我忘不了的是一个从朝鲜来的男孩,就坐在我后面两个位子。从第一天上课一直到整个学期结束,他都没有跟谁说过一句话。除了讲师问到他时,他会简单的答上两句,其他的时间他总是默默的低着头看他的书,或是往窗外看。后来才知道,原来朝鲜政府是不允许他们的学生跟外界有任何的接触。所以我每次看到这朝鲜男孩几乎对任何东西都没有反应的眼神,我就几乎可以听到他灵魂深处的哭泣。真实的生活里看到那么多的自由却不能有任何的反应,这年轻的心让层层的枷锁重重的锁着。假如是我的话,我想我早就活不下去,发疯了。


说回这个不出声的女孩,让我好奇了好一段日子。后来发现她其实还是会跟一两个隔壁班过来的学生谈天。她们谈话时总是把声量压得很低,就算笑,也是抿着嘴,笑得很含蓄。


有一天,坐我旁边的土耳其女孩苏亚忽然神神秘秘地在我耳边小小声的告诉我说:她是库特(Kurdish)族人,然后就什么都不再说了。


我忽然就明白了过来。库特人的新闻当时在欧洲还炒得很热,不是在伊拉克就是在土耳其受到迫害,据说还用上了化学武器。能够逃的都逃了出来,不能逃的就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或是整个镇一夜间从地上蒸发。


我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因为当一个人看了太多不自然的死亡,人的心就对其他人麻木了起来。就算你表现得很友善,那深深刻在她心上的悲痛是无法忽然消失,她对他人的防备心也是无时不在的。所以,我体谅她。


每次读新闻时,我就特别留意库特族的事件。希望听到的都是正面的。结果是断断续续的读到一些关于这个民族的新闻,不是欧美在吵,就是库特族人在示威。再后来就是海湾战争;美国当然不会为了这麽一个小小的族群就跟伊拉克开战,可是对库特族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啊!


和这个库特女孩同学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总是对她好一点,希望的是,这一丁点的善意能够唤回她对人性的信任。


一天她走进教室,忽然跟我说了一声“你好”,我顿时觉得整个课室光亮了起来。从那天之后,她就每次都跟我笑,而且还笑得很甜。

请不要把孩子养在盆栽里





请不要把孩子养在盆栽里







虽然小时父母都是农夫,可是我对盆栽,或任何种在花盆里的植物都搞不定。记的在德国念书时,房东在我房子的阳台前种了好几盆花,告诉我说只要天天浇上一遍水就可以了。可是没等到花开,我竟竟然让它们给渴死了。


我觉的植物应该是生长在旷野里,花花草草都应该扎根在经风经雨的大地上,而不是小小的花盆。再大的花盆对植物来说都太小了,就好像对一条鱼来说:再大的鱼缸也显的太小。


记的小时在乡下常常抓了小鸟关在笼子里,希望它天天陪着自己。小鸟总是没过几天就完蛋了。大人说:鸟是很难养在笼子里,鸟必须在天空下飞翔才活的下去。之后,我就不再养鸟了。


看过一些父母养孩子就好像养鱼养鸟种盆栽,只是把孩子框在一个小小的空间,这个不能做,那个也不能做。走路怕跌倒,跑快一些怕摔破头,和朋友出门怕让朋友给带坏,和家人出门又怕给弄丢。孩子说多两句话就骂他多嘴,不说话又怕他变哑巴。孩子到20岁了还管着这个管着那个,不可以随便交朋友,不可以太夜回家,不可以乱乱吃东西,不可以这个,不可以那个。


老人家常说:孩子再大也还是自己的小孩。


就因为这句话,我们的孩子不管长的多么大,还是不会交朋友,还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出门。遇到钉大一点的事情就方寸大乱,不是大哭,就是大闹。上班遇到一点小挫折就喊着要辞职,和朋友发生一点小矛盾就和对方绝交。


这样养个孩子,倒不如种盆盆栽好了。盆栽出了问题,把它丢掉算了。可是孩子出了问题,往哪儿丢呢?

卖孩子的妈妈









卖孩子的妈妈







见过这么一个女人:为了吸毒,把自己的四个孩子都卖掉。问她:你每次卖孩子的时候,心里不疼吗?


她说:怎么可能不疼?,可是毒瘾发作时,想到的就只是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卖的。等满足了毒瘾,才发现孩子已经没有了,才哭的天昏地暗,才后悔的要死,才狠狠的揍自己。


在美国念书时同租一间房 子的同学就超恨他的父亲,原来这同学的父亲在他小时一喝醉酒后就解下裤带,往他身上狠狠的抽,把自己在外所受的气都出在孩子的身上。


所以,我们常说天下父母都是爱孩子的,很多时候并不一定正确。也许说的正确一点应该是:只有在头脑清醒的时候,我们才会理智地对待孩子。


记的我们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可以为了一丁点的事情而对孩子大发脾气吗?记的孩子希望跟我们沟通时,我们叫他们滚远一点,因为我们下班回来都够烦了吗?记的我们在生命中有无数次地把孩子推开,为的就只是我们希望能够有个清静的空间吗?


生命中我们给自己多少的籍口把孩子从身边推离,让孩子离我们越来越远。当孩子觉的跟父母说话很没趣,孩子不知道父母什么时候会对自己大发脾气,孩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说错话,孩子便离开父母,再也不回头望。因为,父母对孩子来说已经不是可以分享生命的人。


当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你的时候,有想过自己需要付多少责任吗?


当你失控地向孩子大发脾气时,很多时候,你跟那个卖孩子的妈妈是没有两样的。

行乞的小孩








行乞的小孩







最不能忍受行乞的小孩。


上个月在广州公干时,在酒店附近的一个行人天桥上,一到傍晚就看到一个7,8岁的小孩坐在地上,前面放着一个行乞的铁罐。天桥上很暗,可是还是勉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他总是呆呆的,不管你放多少钱进他的铁罐里,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广州市政府是否会采取什么行动对付小孩行乞,可是一直到我一个星期后离开广州,小孩还是一直坐在那儿。


这样的小孩在吉隆坡没有吗?还是有的,外国人很多,而且也是常常在行人天桥上行乞。有的,还是大人陪着;也许是父母,也许只是控制着他们的黑社会。


我们又做了什么?


孩子渐渐长大,长大到不能再行乞时,便真正地以一个大人的身份进入这个社会。没有受过教育,没有一技之长,在社会上能够做的除了偷,抢,骗之外,就什么也做不了。到时,整个社会需要付出的代价就不单单是给他几毛钱这么简单了。


他不想自小就受很好的教育吗?他不想自小就有父母的疼爱吗?


想的,肯定想的。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让悲哀一步一步的逼进。


我想,我们是否在下次见到这些行乞的小孩时,做一些什么事?


孩子,不是应该像上面这张照片一样,是父母怀里的宝贝吗?

母女情仇









母女情仇







丝丝是我班里的同学,30多岁,事业很成功,钱当然不少。可是她是那种一见面就让人感觉“杀气”很重,让人不敢亲近的人。


由于和她分到同一个小组,和她的接触就多了。才发现她平时并不多话,可是一开口却句句都好像一把把利刀,往他人身上招呼,让你难受。她很喜欢叫人“去死”;只要她一开口,就必得让听的人吃不完兜着走,让人自尊尽丧。套一个字形容这个女人:“毒”。


一次小组讨论时谈到我们最恨的人,丝丝提起她妈妈。她最讨厌她母亲,原因是:她母亲从来就不是一个善男信女,人也泼辣。母亲自丝丝小时开始就很清楚的让丝丝知道,她要的是个儿子而不是女儿。所以她对丝丝很严厉,动不动就棍棒交加。丝丝自小就希望她是没有母亲的孩子。


第一次见到丝丝的母亲是全班一起出游的时候,其中一位同学花了好一番心血安排的午餐,她竟然吃完后抛下一句:“这个餐给狗吃还差不多。”


两天的行程下来,我们发现这个让丝丝那么坏恨的女人,竟然是丝丝的翻版。


很好笑是吗?我们开始也如斯认为。可是再深一层的思考,才发现原来丝丝不是唯一“可笑”的人,身边太多这样的例子:我们越坏恨的人,我们从他们身上学来越多的习惯。


打老婆孩子的丈夫往往有一个打过自己的父亲,坏脾气的女人往往有一个常常骂自己的长辈。


是时候放下了。当我们还在重复着我们憎恨的人的动作时,我们还是在紧紧的捉着他们。


越憎恨,捉的越紧,就越是像这个憎恨的人,最后,变成这个人。我其实是在轮回着这个人的生命。


也许就好像在课堂上所学的:放下憎恨,才是解放自己的方法。


可以的话,和这个憎恨的人坐到一块,听听歌,谈谈天吧。不是为了他,为了自己的释怀,为了自己有一个更新的人生。

故人。回忆









故人。回忆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会常常接触很多老人。


多数的老人都不太说话,特别是男的,总是呆呆的坐着,眼光往远处望去,眼神却是空空洞洞的。


你可以感觉到。他的神已经不在身上,而是漫游到一个只有他才知道的空间。


假如你和他们谈天,他们总是特高兴地拉着你,可以谈上一天而不放你走。谈的都是他们的过去,他们在过去干了什么东西,是如何的了不起,。


第一次听的时候,还觉的新鲜有趣,等到同样的话题说多几次就开始厌倦了。


可是老人还是不断的说,说到你开始学会如何找籍口开溜。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年轻人总是看到家里的老人一开口就夹着尾巴跑,就因为老人说的是他们可以背书一样背出来的故事。老人便觉的世界厌倦他们了,他们的生活便更加的没趣,,他们渐渐觉的留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用,他们更加想死。


老人好象都是活在过去的日子里,今天对他们来说,不管是心理或身理上都再也追不上世界前进的速度,为有留在过去,他们才感觉到活着的光彩。


可是世界是不为任何人停留的,不管你过去曾经做过多么了不起的大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除了你会留恋,其他的人早就往前看了。


听过一个大师说过这么一句话:“今天是我这一生剩下的所有日子的第一天,我一定要让这一天快快乐乐的过。”


是啊,老人们,试试放下过去的一切,往前看,答应自己让今天过的精彩,然后享受这一天所有的一切。


活着 的每一天都有每一天的精彩。

世界大同









世界大同







白人刚刚到澳洲的时候,遇上了已经在当地住上好几千年的原住民。这些满山走,居无定所的原住民在武器相对落后下,造成白人在这遍原来属于原住民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当白人觉的原住民的生活方式不文明时,白人便想尽办法“改造”原住民。白人甚至把白人与原住民所生下的混血儿,强行带离原住民母亲,然后交到教会学校。结果,造就了澳洲历史上出名的“失落的一代”。


记的在柏林念书时,有一件让我很不习惯的事情,就是德国人老是在有太阳的时候就脱的精光,躺在公园草地上,躺在大马路边,躺在湖边晒太阳。当时除了觉的尴尬,也觉的这些德国人道德实在败坏,连基本的礼仪廉耻都没有。


等到和欧洲的朋友谈起中国文化时,才发现他们都觉的中国人很“假”,礼仪多多。


日本人更糟糕,当他们不断的说“是,是,是”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在说“是”还是“不是”。


就因为这样的“文化冲击”,我有好长的一段日子无所适从。每个民族有每个民族的文化风俗习惯,谁的文化风俗习惯才正确呢?那一个“文明”才是真正的“文明”呢?我现在所相信的“文明”有可能是错的吗?谁才有权力决定什么文化习惯才是对错好坏的?


好多年后,才发现原来生活中的好坏对错是人定的,只要你觉的这样是对的,它便成了好的文化。你觉的它是坏的,它便成了错的。


每个民族有每个民族的“文明”,只要对方的“文明”不伤害他人,文明就应该让它有存在的空间。所以,当你吃饭的时候,请接受他人天天吃面;当你天天大鱼大肉时,请体谅他人天天吃素;当你每天无酒不欢时,请理解他人滴酒不沾。


世界会因此而大同。

烤面包






烤面包







我一直以为,烤面包一定需要一个闪亮闪亮的ELBA烤箱。到了越南才发现,原来路边的破烂火炉也可以烤出香脆的面包来。


我一直以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必须坐车子。原来在印度一些地方的人们是靠双脚走很远的路。


我一直以为,家里的水龙头没来水就是世界末日了。后来发现原来世界上有的人是一生都走很远的路取水的。


我一直以为,房子是必需品。一直到在香港天桥底下看到两个老人家,很开心的在他们用纸皮塔的房子里吃饭,才知道没有了房子是不会死的。


我要等得到年纪很大了,才发现生命中很多我认为不可少的东西,原来是可有可无的。


就因为我们太习惯拥有某些东西,这些东西便变成了生命中的必需品。


没有了车子,有的人便觉的哪儿也去不了。他们忘了还有巴士,还有电单车,还有单车;这些都没有,两只脚还是可以走路的。


住不了大房子,小房子是可以一样温馨;关键只是住在里边的人。


没有了LCD电视,十多寸的旧电视,或根本没有电视,生活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这几年里身边出现了很多朋友得了忧郁症,和他们谈起他们的感受,他们总觉的自己一无是处,很没有用,比起别人差远了。


我想:假如生命可以简单一点,接受我就是我,接受生命中一些东西有很好,没有也很好,是不是会快乐很多呢?


就好像:面包是可以不用烤箱,也一样可以是香脆的一样。

金鸡






金鸡







我对所有我认识的人,特别是生命中遇到挫折的,都推荐吴君如演出的电影“金鸡”。


戏里吴君如演一个长得不怎么样的性工作者,她虽然从事一份别人都看不起的工作,可是她很努力的把工作做好,就算当天接了多少个客人,她还是一样的叫床,而且还要叫的很逼真,让客人觉的值回票价。


单单看它的剧情,就知道是一部刻薄得很开心(广东话叫“抵死”)的电影。


我不是在这儿叫你去做“鸡”,我想说的是:生命不管你做什么工作,都可以有其开心的一面。


吴君如本来是在夜总会里做小姐,可是由于长的不怎么样,便常常给其他的小姐及客人拿她来消费,让她难看。可是吴君如还是做的很开心。


等到夜总会的工作都让大陆来的小姐给抢去了,吴君如便转去做性工作者;她还是一样的开心;她觉的:只要能够活下去就是一件开心的事了。


去看了这套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电影的朋友,有的在电影院里流下了眼泪。电影本身不伤心,伤心的是观众对自己生活感觉难过。自己的物质生活比戏里的角色优越多了,可是自己可能从来没有戏里角色的快乐。我到底少了什么?


少的,是戏里角色的轻松生活态度。


戏里角色对生活总是抱着无限的热情,觉的生活总是充满阳光。就算到了黑夜,还有星月陪伴着。连无星无月的深夜,她还是看到明天的太阳:生命便因此无时无刻充满光亮,充满希望。


真的,生活快不快乐只是态度问题吧了。


快乐,可以只是看着一只鸡走来走去。

简单







简单







一对情侣骑着电单车从我身边经过,很快乐,很甜蜜;咻的一声过去了。


原来爱情可以是那么的简单:骑一个电单车就开心了。


是的,爱情是可以很简单的。爱情可以不需要看电影,不需要上馆子,不需要坐车子,不需要到很豪华的咖啡厅去;坐在电单车上,咻的一声,就很开心了。


很多人的爱情却不是这样的:没有了以上的一切,对方会叫你回家“早一些睡觉”,别浪费他的时间。


对很多人来说:爱情就是用钱来堆磋的;钱越多,“爱情”便越轰轰烈烈。


可是每次跟身边的人谈起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他们总是狠狠的鞭挞祝英台的父母,鞭挞那个吃人的社会,鞭挞那个什么都往钱看的时代。可是一提到他们自己的爱情,他们马上就为自己的爱情加上一大堆的附加条件。


男人找女朋友的条件是:要身材苗条,听话,每次出门不可以什么都抢在男人的前面,不可以比男人高,年龄不可以比男人大。


女人便叫男人“回家吃自己”:你还以为自己在买一只配种的母猪吗?


可是女人找女朋友,条件也好像不少哦:没有6尺也得5尺7,没有总经理也得副经理,车子不能太小,还要“三从四德”。


男人便告诉女人:这样好的男人,一早就是人家的老公了,还轮到你吗?


所以我们的社会便有着无数嫁不出去或娶不到老婆的怨男痴女。


我想:要是我们的男女们都能够骑上电单车,咻的一声,就很快乐的话,爱情是否就容易多了?


我们不是常常说:简单就是福吗?

精彩










精彩







凯旋把一批画电邮给我的时候,这是我最不喜欢的一张,原因是:太灰了。


我理解凯旋对上一次的海啸很是耿耿于怀,我了解凯旋悲天悯人的情怀,我知道凯旋是一个很好的人。


可是凯旋把悲情留了下来,用很强烈的色彩流在画纸上。


我一直不赞成把悲情留着,原因有几个:第一,悲情过去了,某年某月某日不再回来了,为什么我们还留着,让自己,也让身边的人快乐不起来?


我们不是常常说:过去的已经过去,前面的路才重要。过去有悲情,那么我们就努力让明天后天更灿烂。


第二:人类是追求快乐的,可是人类却又往往矛盾地放不下过去的悲情。想想我们心里有多少挥之不去的阴影,都是过去,都是可以放下的。放不放下却又是一个选择的问题。


我选择放下,我也希望大家选择放下。因为放下了,前面就是一遍灿烂的阳光。


第三:人类觉的生可喜,可是死不也应该是可喜的吗(我不是在说海啸是可喜的事,请别弄错了)?因为生死皆为自然的一部分;既然是自自然然的一件事,何必哀伤?


加上:假如你相信死后人是回到天神的身边,那是一件大好的事,直得庆祝的事啊!悲哀什么?


假如你相信轮回,那么人离开后,再到一个全新的生活环境,健健康康的身体去,再来一趟精彩的生命,不也是值得庆祝的吗?悲哀何为?


人类悲哀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失去了一样自己“拥有”的人,也同时对将来的改变到感害怕。可是我们从来不可能拥有任何的人,他或她也从来不属于你的。


悲哀当然也因为对改变的害怕。可是改变本来就是人生的一部分,不管是我们内在或外在的,都不断的在改变;死只是生命中改变的一部分。


生死都可以是精彩的;试试用另一个角度看死亡,太阳便出来了。

简单









简单







阿丹要退休了,朋友的反应都不一样。


大多数的朋友认为这个人太任性了:“身上才有这么一点点钱就想退休,看他以后怎么死。”


我便问阿丹对这些朋友的看法有什么看法。


阿丹说:“钱要怎么样才够?我只想在接下来的生命中简简单单的生活,只要不需求他人的施舍,我就觉的足够了。”


“什么是足够?足够是比较性的:你的足够可能是他人的不足,也可能是他人的太多。”


“我的足够是:吃饱后的都是多余的。有车子很好,没有车子也很好。有大房子很好,只有小房子或没有房子都很好。”


这就是阿丹的简单。


可是阿丹简单生活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很不简单的原因:“退休让我有无限的时间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去探讨生何为,死何往。宇宙何其大,我为何是我。”


“人类现在在做的是:在物质上尽量的让自己拥有更多,尽一生的能力,为的就是让自己拥有更多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


“我也没有说这是坏事,可是这不是我要的,我觉的生命除了盲目的物质追求外,还能够有更多的追求。生命不长,再长也不过100多年。我们可以在物质生活以外看的更远;我们可以在100多年以外看到一个更大的宇宙。做为一个理智的人, 我们是否应该考虑考虑跳出现今劳劳碌碌的生活,去思考一个更浩大的空间?”


这就是我们的阿丹:很简单,也很不简单。


说真的:我们是否真的应该停一停,想一想:生命就只是为了劳劳碌碌一生吗?“生何为,死何去,宇宙何其大,我为何是我”真的不重要吗?

满足










满足







在乡下学校做讲座的时候,常常会问台下的中学生:“你以后出来工作后,一个月要赚多少钱才够?”


一些学生带着兴奋的神情说:“我要一个月能有两千块,我就多的用不完了。”


我把这个故事带到城市去,听到的学生都在笑,有的还说:“这笔钱我连吃饭都不够。”


你会发现:生命中很多过去我们认为得到后就很满足的东西,今天竟然是那么的不足。


记的我们说过:“假如我有了国产车,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天我们的车子虽然大很多却失去了兴奋感。


记的我们说过:“只要能和他或她在一起,我的生命便完整了”?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不完整感还是那么的强烈?


记的我们说过:“只要孩子健健康康,我对他就没有要求了”?为什么你还是让孩子考多少分,孩子穿什么衣服搞的灰头灰脑的?


遇过一些还在待嫁的女朋友,她们老是在说:“要是今生嫁得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她们一生都在为婚嫁而搞得自己闷闷不乐。可是大家都忘了刚刚搬离父母,终于自己一个人过生活时的兴奋感。


人类总是把重心放在我没有的东西身上。我们很少看我们有什么,我们往往悲哀我们没有的东西。


今天试试想想我有什么,想想抱着一颗椰子,黄梨就富足四方的经验,太阳马上就出来了。

变大树的青苔






变大树的青苔







在香港工作时,宿舍楼下有一条用小石块铺成的小径。之所以记的这条小径,是因为石缝间长年长着青苔。当时刚到香港工作,日子过的满苦,除了钱老是不够用,工作不顺利,也对前路感觉茫茫一遍,不知如何走下去。


当时的感觉,就好像石缝间的这些青苔,很想走出去,却又让这一块块的巨石阻着去路,所以就只能苦苦的求存着。


自己不断的在问:这就是我的一生吗?我的一生就是这样为了钱,为了求存,日而继夜地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吗?


假如答案是“是”的话,我和这些长在石缝间的青苔有什么分别吗?


当时交的几个香港朋友听了我的话,便笑着对我说:“是啊,这就是生活。生活是不到我们选择的,人是要认命啊。想想很多国家的人比我们更惨,他们连生存都有问题。所以,我们应该感觉到幸福才对。”


可是,我对这样的生活真的连一点幸福感都没有。这样的“幸福”和祥林嫂式的“认命”有什么分别呢?明明知道自己被困着了,明明很想跳出去,可是却只能认命;天啊,这是怎么样的日子!?


我就是不甘心。


所以,离开香港的时候,也知道这是冒着失去香港“安定”,“幸福”生活的险。可是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改变是不需要冒险的。


冒险走了出去,才知道原来世界是那么的大,才发现世界可以是那么的精彩,才知道这个“险”比起很多认识的人的生活经历,实在算不了什么。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冒险精神”的是:原来整个人类历史都是靠有冒险精神的人所创造的。


套一句丹麦朋友说的一句话:一生不能做一回自己,来那么一趟干什么?


今天,我坚信:青苔走出了石缝,终有一天会变大树的。

变成小花的小树






变成小花的小树







在一遍长满白色小花地上,长出了株小树。所以小树在这花苁里是特别的显眼。


要和一堆不是同类的生长在一起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们有了丑小鸭的故事。丑小鸭从出生开始就很肯定的认为自己是只鸭子,而且是一只很丑的鸭子。在无数被嘲笑的日子里,丑小鸭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先天不足”。所以丑小鸭认命了。


一直到鸭子变天鹅的那一天,哇啦,丑小鸭才发现自己的本色。


可是,现实是:丑小鸭到了变天鹅的那天,她还是会认为自己是“变态”的鸭子,因为,当一只鸭子不断的让别人告诉你说:你是丑小鸭,你是丑小鸭,那么,很多年后你,当时间过的够长时,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你的看法了。


这就是习性的可怕处。当一个人长期在一种观念下生活时,这种观念便变成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更渐渐变成一种习性。在习性的操纵下,人们便不再思考。就算亲眼看到了,亲耳听到了,他还是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


所以当一丑小鸭看到天鹅时,她绝不会相信那是自己的同类。


当一个妇女长期被所有人告诉她说作妻子的就应该三从四德时,就算被丈夫大得半死,就算有人告诉她是可以反抗的,就算她听到有人把丈夫告上法庭,可是她的习性还是她让她默默忍受一辈子的痛苦。


当所有人都说我们的一生是失败的,承担到来时。我们就算能力多么强,我们还是赶紧遥遥头;因为我们相信了我们是无能的。


所以,我们终于从一棵小树变成小花了

蜘蛛女的网






蜘蛛女的网







认识一群外号叫“蜘蛛女”的朋友。有一天问起她们外号的来源。“蜘蛛女”笑着说:“因为我们常常织网啊!”


“织网?织网干什么?”


“网男人啊。”蜘蛛女笑的更大声了。


这才发现原来身边的很多单身的女性朋友都在织网,希望网着有意无意撞进来的男人,再慢慢的选个又好又听话的,然后把他牢牢的绑着,让他一生一世在自己的掌控下,再也飞不出自己的天罗地网。


当这群女人在谈她们织网的经验时,总是谈的眉飞色舞,好像天下所有男人都逃不出她们的五指山。可是这群女人都40多岁了,却还是寡人一个。


是她们织网的功力不够吗?是她们人长的不够漂亮吗?


“不是的,”我常常对她们说:“没有男人希望被牢牢控制着的。男人希望女人给于他的是信任,自由,体谅,关心。”


“男人总是一看到女人织网就逃的无影无踪,怎么还会让你网着呢?”


“看过韩剧「大长今」吗?这才是天下所有男人希望得到的女人,希望和她分享生活的伴侣。你只要当上大长今你便让世上的男人都为你疯狂。”


可是每当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女人们总是把头拧到一边,当着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很努力的织网。


岁月不断的加大,女人还是什么都没有网到。女人便把网的洞加大,把自己的条件降低。然后不断地埋怨上天的不公,自己的条件那么的好,却连一个男人都网不着。


上天没有听到她们的声音,她们一生都在织网。

青春











青春







当收到这张照片时,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青春。


原来青春是可以这样地难于掩饰,青春是可以这样地嚣张,青春也是可以这样的灿烂。


想看看青春的话,只要到吉隆坡的星光大道,坐下来喝一杯咖啡,就会有上千个无法挡的青春从你身边走过。


所以,认识很多“老人家”就是不喜欢到这儿来,因为他们觉的这儿太让人伤心了。特别有的青春会嚣张的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这儿的青春也让自己自卑难过,自卑自己的青春不再,难过自己年华老去。


什么是青春?


青春就是活力。


所以,你怎么会没有青春呢?你只是青春比起年轻人来说少一些吧了。


青春就好像生命中很多很多东西,只有在比较的时候,我们才会有感觉。站在一个20岁的年轻人的身边,一个50岁的中年人会觉的青春消耗的一点不剩了。等站到一个70岁的老人家的身边时,自己的青春却又那么的灿烂。


人类老是在怀念自己失去的东西,而不好好享受自己所拥有的。等到目前所拥有的失去了,才开始怀念。


当我30岁时,我可以告诉自己:哇,我30岁了,好棒哦。


当我50岁时,也可以告诉自己:哇,我50岁了,好棒哦。


当我70岁时,还是告诉自己同样一句话:哇,我70岁了,太棒了。


记的:今天是我这一生中剩下的日子的第一天,我要好好的,快快乐乐的过。

五角基的老人









五角基的老人







这是一个还算炎热的中午,老人静静的坐在一间商店的五角基上,无神的眼光看着地上。好像一尊木雕,一动不动的他,你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他让我想起了我在美国西雅图念书时认识的一个老人。刚刚认识他时,他是波音公司设计部门的高层。我离开美国后没多久,他就从工作岗位上退了下来。他太太说他一退下来后,就差一点死掉。因为不用再天天为工作忙碌,生活忽然一下变得失去了重心,日子不知道如何的过。就算有时回到了公司探探同事,发现旧同事都在各忙各的,谁也顾不上跟他多谈一会儿。再也没有人很尊敬的,讨好他地向他问候。他忽然感觉自己从昨天的重要人物一下变成社会的累赘。他很快就让失落感给淹没了。


跟着,他很快的就开始生病了。


公司知道了,便让他可以随意回来公司做一些顾问式的工作。虽然没有什么薪金,可是这位老人家的病却一下子好起来了。


对很多老人来说,退休就代表自己不再被社会需要,没有人再重视你,你是这个社会多余的人,是这个社会的累赘了。


不开心的人便开始生病,或开始不再说话,然后是不断 的回忆过去,回忆过去是如何的风光。更可悲的是:开始想死。


是否所有的老人就只能这样的生活呢?


让我们回到那个西雅图的老人家,他低薪上班了一小段时候,渐渐发现退休后的生活原来是可以精彩的,便开始不上班然后而和太太到处去旅行,或是打打球,或是种种瓜果蔬菜,或是和朋友打大牌。偶尔给他们打电话,他总是在忙的不得了。


他一直活到90多岁还死不了。


生命是一个一个的选择,包括退休。你可以选择让退休生活多姿多彩,或是每天坐在五角基下等死。

心窗










心窗







在国外跑了几十年,才发现原来每个国家的窗户都不一样。除了大小,不同的形状,还有贫富之分。


先说大小吧。原来大小是与天气有关的。天气越炎热的国家,窗户就越大,以便空气流通,把室内的气温降低。所以在欧洲的窗户都尽量建得小小的,除非你家真的很有钱,可以很豪气地像英女皇一样浪费电。


窗户还因为文化地域的关系,形状也各不相同。蒙古人会在蒙古包上开一个小洞做窗户,非洲一些乡下人的茅屋可能连窗户都没有。中国人的窗户形状特别的多姿多彩:有圆的,打横打直长方形的,有的小的连老鼠都钻不过去。中国人还有一个与窗户很有趣的现象:他们可以有一间很多很多窗户的房子,却用一条连一个窗户也没有的长廊把房子给围着。窗户不就是建来看户外的景色的吗?你再加一个廊挡着窗户,还建窗户干什么?


到了很多年前才发现:原来人们心中还有一户我们看不到的窗户。


大多数的人只把心窗开那么一丁点儿,让你看到他要你看的。或干脆把窗户给关上,让你和他或她相处上几十年也还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城市最多这样的人,他们把这种态度叫作“自我保护”。


最让人讨厌的人是故意开一户假的窗户,让你看到一幅假像,让你以为交了一个好人。等你掉到他的陷阱里去,让他咬的满身是血,他会很绅士地告诉你说:“这就是社会的现实”。


可是社会还有一种人,他们的心窗是永远都开着 的。你可以随意的进进出出,主人也不太介意。因为他太坦荡,太透明了。你可以一眼就把他给看穿,他也不在意让你怎么看他。这样的人是很讨人喜欢的。这样的人朋友也很多。我就认识一个这样的朋友。他老是说:「你看得起我很好,你看不起我也很好。」哇,多棒的一句话啊!


我常常对朋友不多或没有朋友的人说:也许是时候检查检查你的心窗,看看你的窗户是否开的够大,窗户上的玻璃是否够明亮;看看过去有多少的朋友被排挤在外。


也许现在要开的已经不是心窗那么小,而是大大的心门了!

请不要让我自卑一生









请不要让我自卑一生







小时家里很穷,同学们有的东西,我总是没有,所以很自卑。


小时觉的自己长的很丑,那些长的帅的同学老是得到师长们的好感,我却往往让他们踢到一边,我便更自卑了。


小时功课虽然还勉勉强强过的了,上了中学就不太好了,加上下了课还要帮忙家里到田里工作,便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其他的同学。我真的觉的自己很渺小。


我的小学和中学便在自卑及自我感觉渺小之下过去,长大了,自卑便紧紧的跟着我我。


自卑让我不能说出我想说的话,因为我觉的我比别人差;自卑让我不敢做我很想做的事情,因为别人都没有去做,我何德何能?自卑让我连很想得到,也已经得到的东西(比如说:爱情)都不敢伸手去拿,因为我觉的自己不配。


听起来很好笑是吗?可是这就是我的前半生,而且还认识很多和我一样不断鞭笞自己一生的人。


我要走了很多痛苦不堪的路后,才发现原来我是可以不需要自卑的。


假如我功课或工作比不上别人,我只需要加把劲就好;追上他人很好,追不上他人也很好,因为每个人都有其极限的,就好像我怎么努力,我的歌都没法唱的比蔡琴好。


假如我很努力赚钱后,还是一个月只能赚1000元,我还是不需要自卑,因为我尽了能力,我就好好的享受我的1000元;因为自卑或自我鞭笞是于事无补的。


假如别人觉的我很丑,那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因为美丑是天生的,而且美丑也是主观的,加上美丑都是别人的看法。所以,别人觉的我很美,那很好;要是别人觉的我很丑,那也很好。


我就是我,我不需要别人的肯定来过日子。


假如你有孩子,假如你是老师,假如你认为你关心孩子,请告诉孩子们:人是可以不必自卑的。


请让下一代从他人的眼光下,活出他自己的一生。

渺小








渺小







小蜜蜂第一天飞离蜂巢,才发现蜂巢外的世界原来是那么的大。除了那一大遍布满花朵的草地,还有联绵不断的农场,农场之外还有山脉,山上溶化的雪往下流到天际,流到他穷其一生也飞不到的地方。


蜜蜂很颓势,觉的自己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奋斗,自己还是一只小小的蜜蜂,一只连这山谷以外的世界都去不了的小蜜蜂。


就算真的让他给飞出了这个山谷,山谷以外的世界还有多大呢?


世界那么大,自己却那么的渺小。自己再怎么样努力,对这个世界好像影响不大。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小蜜蜂觉的生命没有什么意义,所以觉的很悲哀。他便对着天哀号:“天啊,你为什么让我来这么一趟?”


天听到了,便对小蜜蜂说:“你觉的自己渺小吗?花朵没有了蜜蜂,花粉便转播不开去,植物结不了果,便渐渐的消失。森林消失了,这个地球上的所有生命也跟着停摆。你创造了整个世界,这还不算伟大吗?”


蜜蜂听了这番话,忽然感觉生命丰盛了起了,便高高兴兴的往花苁飞去。


生命自有其存在的意义,开开心心的去采你的蜂蜜吧!

毛毛虫








毛毛虫







毛毛虫刚刚从卵变虫后,很勤劳的吃着叶子。


一天在草地上遇到y一群刚刚伸个头出来的蚯蚓。蚯蚓们看到毛毛虫那么的勤劳吃着叶子,便很奇怪的问:“你那么勤劳干什么?你不就是一条毛毛虫吗?你尽其量也不过多我一身毛吧了。你既不能跑,也不能飞,再怎么吃,也只能在地上慢慢的爬。”


“虫是要认命的。”蚯蚓抛下这一句话,转个头就钻回土里去了。


原来一大群人用同一个看法来压你是那么的震撼,毛毛虫信心动摇了:“是啊,我尽其量不过是一条毛毛虫吧了,我干嘛那么勤劳?”毛毛虫忽然感觉到整个世界变成一遍漆黑,生命没有了动力。


毛毛虫郁郁寡欢地躲到树叶底下,停止了进食。


当毛毛虫几乎饿死时,一只蝴蝶停在他身边。蝴蝶问他是否生病了。


毛毛虫告诉蝴蝶他对生命失去信心的原因,蝴蝶瞪大着眼睛对毛毛虫说:“小伙子,我看你搞错了,你这么努力吃东西就是为了有一天要变成像我一样的蝴蝶啊!”


毛毛虫才发现自己的一切努力是为了将来的巨变,他又开始拼命的吃起叶子来。


树下的蚯蚓偶而伸出头来看到毛毛虫又开始吃叶子,以为他一定是发疯了。


过了几个星期,毛毛虫终于从蛹里钻出来,成为一只蝴蝶。蚯蚓还是蚯蚓。


生命没有目标,便天天等死。生命有了方向,变不变蝴蝶,都一样的灿烂。
















有一句老话:路是人走出来的。


当第一个人走这条“路”的时候,这条路还没有出现,这条路还是让野草树木给掩盖着。


当这个人想从这些野草树木中走出一条路时,身边的人便劝告他说:“别走了,这么荒凉的地方是走不出一条路的。”


大多数的人会在这样的劝告下打退堂鼓。


第一个人觉的自己非走这条路不可时,他便鼓起勇气,很困难地在这遍荒地上走出一条路,让自己看到一遍人们从来没有看过的新天地。


可是人类总是不喜欢做第一个开路的人,因为第一个开路的人总是被其他人当笑话,说他蠢,叫他白痴。


所以当甘地决定反抗英国人时,身边的人劝他算了,英国人太强大了。


当特丽莎修女决定进入印度贫民区服务时,身边的人都觉的她肯定精神出了问题。


当邓小平决定开放中国时,没有多少个人觉的他的目标可能达到。


历史的路就是这些“不可能”,“愚蠢”,“白痴”的人走出来的。


你想走的路呢?是否还在让身边的闲言闲语让你踏不出第一步?

帽子















小时父亲在乡下种田,我每次到田里帮忙时都戴了一顶大大的草帽。所以,我就一直以为帽子就只有一种,用途也就只是遮太阳。


后来到了一些旅游景点,才发现帽子除了我们下田时用的传统草帽,还可以是五颜六色,或净色,或画上各种图画。然后有平顶,有圆顶,有给小孩戴的,也有给大人戴的,有内容的帽子,也有女人的帽子。


后来到了国外,发现帽子更精彩了。人们戴帽子不再只是为了遮太阳,大多数时候是女士为了炫耀。所以帽子样式就更多了,有你想得到的形状,也有你想不到的形状。人们在帽子上放了羽毛,花草,水果,有时甚至连厨房用具都放了上去。帽子不再是在大太阳的时候戴,而是去参加宴会,听歌剧时才上到头上去的。


看着这些帽子,想到了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一样的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人,有白人黑人黄种人。黄种人里又有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马来人,印尼人,菲律宾人。那么多的人种里,有的喜欢吃饭,有的喜欢吃面,有的喜欢吃土豆。


那么多样化的人类,生活本来可以是多姿多彩的。可是反而因为这些不同,人们竟然发动了战争,人类竟然互相残杀。从用石头开始,到核弹,洲际导弹,人肉炸弹,为的就是让对方从这个世界上消灭掉,把异于自己的东西打到地狱去。


异己真的那么可怕吗?


中国人是最怕异己的一个民族,特别是广东人(笔者 就是广东人),除了自己是人之外,其他的都是鬼:印度鬼,德国鬼,法国鬼,黑鬼,鬼佬。


到了中国,却发现南方人不喜欢北方人,北京人觉的上海人铜臭味太重,上海人又觉的广东人很土。


异己真的不能和平共处吗?


为什么不能把异己当着是帽子:自己选了自己喜欢戴的,其他的,就让他们各有各精彩吧!

大树









有两颗大树的种子落到草原上,开始和身边的小草一起成长。大树的幼苗一下就高出了身边小草一个头。小草们觉的很奇怪,觉的这两棵“小草”很不正常,便开始叫他们作“变态”。


第一棵小树让小草们嘲笑的抬不起了头,觉的很难受,也觉的自己真的变态,便尽量不吃不喝,让自己的根浮到地面上来,让自己不会长的那么快,让自己变的“正常”一些。



第二棵小树告诉他说:“别傻了,你就是你,何必一定要变得和别人一样?”

第一棵小树说:“这样就可以得到大家的认同,就不会让别人嘲笑。”


第一棵小树变的越来越瘦小,小的好像一棵小草。


第二棵小树却继续把根往地里伸。在小草的嘲笑下,很快的长成一棵大树,大的连小草们的嘲笑都听不到了。


当天忽然好几个月不下雨时,所有的小草及那棵拒绝长大的小树都枯死了。可是那棵“不正常”的大树的根却还深深的扎在地下,吸取着地下的水份。


我们的社会其实就是一个草原,我们的心里却都有一棵大树的种子。在草原上,我们不断的让身边的小草告诉我们是多么的渺小。


当我们心里的大树开始成长时,小草嘲笑的声音更响了。我们却开始怀疑自己心里最响的那棵大树的声音,然后我们相信小草的话,开始把自己狠狠的打压心里的大树,还不断的对自己催眠说:“我是小草。我是小草。”


再后来,我们心里的那棵大树终于死了。我们就变成一棵真正的小草。


我们一生都只是一棵小草。